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 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零点,苏简安揪着陆薄言的枕头,还是无法入睡。 第二天,迷迷糊糊中苏简安听见闹钟在响,只一声就被掐断了,于是她心安理得的窝在温暖的怀抱里继续睡。
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 “老洛,你就是不懂。香水的作用早就不是给西方人遮体臭了。它对现代的年轻女性来说极其重要!”洛小夕“哼”了声,“懒得跟你解释,我去洗个澡,完了下来陪你下棋啊。”
苏简安:“……” 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
“我这么告诉你吧”沈越川笑了笑,“陆薄言答应简安离婚,最大的原因就是简安亲口跟他承认喜欢江少恺,他受打击了,也想让简安获得真正的幸福。但自从简安去了三清镇之后,陆薄言就失常了,他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,回去也不睡自己房间,而是跑到简安的房间去睡,也只有在简安的房间里他才睡得着。你说他对你妹妹什么态度?” 苏简安起身:“我去打个电话,你们慢慢吃。”
走到门口的时候,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,她看了看来电显示,是唐玉兰。 洛小夕把没喝完的牛奶扔进垃圾桶,坐上了秦魏的副驾座。
他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,以及那股在心口上炸开的狂喜,大于以往的每一次成功。 刑队长明显没想到苏简安会问这个问题,愣了愣才回答:“你算是问对人了。”他用纸笔写下了几家餐厅的名字和地址递给苏简安,“市里大大小小的餐厅我几乎都去过,这几家的味道很不错,你可以试试。”
回家了? 这张脸,他永生也无法忘记,这么多年他养精蓄锐,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。
“你才不用急呢。”苏简安戳了戳他的肩膀,“翘班也没人扣你钱、没人敢骂你,我不一样,我顶头好多上司的。你快点!” “这个……”徐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,“你得问少爷了。”
她长这么大才来一次这个地方,还是陆薄言带她来的,哪有时间害羞啊。 “你安心工作。”苏亦承安慰妹妹,“陆薄言的事情交给我,我帮你处理好。”
…… 江少恺吹了口口哨:“有情况!”
陆薄言对她隐瞒,她承认自己感到失落。但是她也不想追问陆薄言。总有一天,他会亲口告诉她那些过去的,就像向她坦白心迹一样。 “没事。”苏亦承示意洛小夕放心,“没吃饭,胃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哎,说得好像没什么不对的样子。 陆薄言:“你确定不会吓到我?”
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渗出来。 “你唱首歌吧!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就唱那首《小薇》。”
“没什么,我很不喜欢这个姓的人。”康瑞城猛喝了一杯酒,“那我就更没理由把苏简安留给他了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洛小夕回过神来,对着母亲笑了笑,“妈,事情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我叫钱叔十点去接你,他现在应该快到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去警察局门口看看。”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,白皙的肌肤饱满得像是要在阳光下泛出光泽来,微笑起来的时候,阳光仿佛渗进了她的笑容里,她的笑靥比她手上的茶花还美。
“还是算了,说那么多干嘛?”洛小夕端起一杯酒,“喝!” 她点点头:“嗯。”
她和苏亦承,无数次都是这样陷入僵局的。他毒舌,她就灵活的反击,最后两人往往是不欢而散。 一副麻将虽然有一百多张牌,但是它的规则并没有苏简安想象中那么复杂,所以第一圈玩起来,陆薄言只是偶尔指点苏简安一下,她就能玩得气定神闲。
陆薄言知道这帮损友在想什么,扣住苏简安的后脑勺,吻了吻她。 “苏亦承,”她放下陶土茶杯,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